顾沉白连易感期都只能自己过。
涂言走上去,拿过顾沉白手里的烟。
就像很久之前,顾沉白拿过涂言手里的强效抑制剂一样,那时顾沉白问他:“兔宝,你要我吗?”
此刻,涂言问:“顾沉白,你要我吗?”
“是梦吗?”顾沉白皱了皱眉,反应迟缓。
“就当是梦吧。”
涂言开始解自己的衣扣,他赤裸着钻进顾沉白的怀里,顾沉白捧着他的脸,痴痴地看着他,睫毛颤了颤,然后凶狠地吻了上去。
涂言被吻得七荤八素,窝在顾沉白怀里缓了几秒,又坐起来,沉默地看着顾沉白的脸,他用指腹摸顾沉白猩红的眼尾和鼻尖,然后倾身上去亲了亲,顾沉白好像分不清是梦是真,只是一个劲地说:“兔宝,你回来了,你回来了。”
“对不起。”涂言轻声说,他看着顾沉白迷离的眼睛,知道他明早起来什么都不会记得,于是紧紧搂住顾沉白的脖子,把藏在心里最深处的那个从未宣之于口的称呼,小声地喊了出来:“老公,我错了。”
他拉下顾沉白的裤边,看到蛰伏的野兽早已蓄势待发,他两手握着,埋头下去含住,alpha的性器本来就比常人粗壮,更何况是顾沉白这种等级极高的优性alpha,涂言只能含住一小半,于是他退出来,换成舔。
易感期的alpha和发情期的oga一样,需要温柔的安慰,涂言不知道怎么安慰顾沉白,他只能做一些以前从没做过的事情,让顾沉白舒服。
他听到顾沉白的粗喘声,像是在极力忍受。
涂言不舍得让他的alpha在这种时候都要忍着,于是他舔得更加卖力,直到顾沉白支撑不住射在他的脸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