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顾沉白立马反应过来,讪讪地拿过涂言手里的药,凑过来把他搂住。

顾沉白确实吃了药,但他也没有存心骗涂言,他刚把药服下去没过十分钟,涂言就爬上了他的床,顾沉白心想:这只是将错就错。

他故意没去想,他还乘人之危地顶开小兔子的生殖腔一发即中的事,

涂言终于知道,为什么顾沉白能记得易感期时候的事情,还记得那么清楚了。

他狠狠地剜了顾沉白一眼,然后推开他,跑到卧室里独自抓狂,恨不得找个地洞钻进去才好。

他那天……做了那么多不可言说的事情……

顾沉白额角抽了抽,连忙打了电话给顾朝骋,问他是不是有病,为什么要把易感期抑制药拿过来。

顾朝骋无辜道:“啊?那我拿错了,我以为是治你关节疼的药,怎么了?出什么事了?”

顾沉白一声冷笑,顾朝骋觉得大事不妙。

“那什么……我最近碰到一个大导演,拍文艺片的,我帮涂言牵牵线?”

第二十六章

“顾沉白,你会不会觉得我把婚姻当儿戏?”涂言坐在书房的吊椅上,抱着靠枕,歪头问道。

顾沉白正目不转睛地盯着电脑屏幕,手指飞速地敲击键盘,但他还是挤出空隙来回答涂言的问题:“不会。”

“逼你签离婚协议,离完婚了还跑来找你,现在又要复婚,”涂言躺倒,陷在羊毛绒毯里,懒懒地问:“这还不算儿戏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