涂言欲哭无泪,一脸怨恨地看着顾沉白,都没注意到顾沉白话里夹带的私货。
“我说了没有就没有。”涂言一字一顿道。
他平生最恨被别人冤枉,他一把掀开被子,把镜头对准自己的下身,睡裤穿得整整齐齐,连线绳都没有拉开,“看到没有?”
“我怎么知道你是不是刚刚趁着我说话,偷偷穿好的?”
涂言气得心梗,“你还要怎样?”
顾沉白还故意戏弄他:“裤子脱了,我要检查里面。”
顾沉白平日里是最稳重温柔的,偶尔在床上使些坏,涂言都要受不了,他哪里见过这样流氓腔调的顾沉白,一时愣住。
不脱不能自证,脱了又是自投罗网。
涂言进退两难,不知如何应对,很快就红了眼圈。
顾沉白知道自己玩过了火,连忙见好就收,哄道:“我错了,兔宝,是我冤枉你了,你原谅我好不好?”
涂言直接把视频挂了。
他抹了一把不争气的眼泪,生平第一次被人两句话给欺负哭了。
顾沉白不放心,又打电话过来,涂言也不接,气呼呼地卷好被子抱着睡觉了,临闭眼时还抽了抽鼻子,对肚子里的小兔崽认真地说:“我们不要他了,我一个人养你。”
……
涂言是被一阵急促的电话铃声吵醒的,他烦躁地从梦里挣扎起来,睡眼惺忪,伸长了胳膊拿起手机,原来是经纪人打来的。
“喂——”
“小言,你已婚的事情被人爆出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