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兔宝有没有受伤?”顾沉白握住他的手,举到眼前,一边检查一边问:“他有没有打到你?”
涂言摇头,闷闷道:“我不会让他打到我的。”
“这么厉害?”
“因为、因为我是妈妈了。”
顾沉白怔了怔,然后把涂言的脸从怀里捞出来,捏住他的下巴和他对视,笑道:“你再说一遍?”
涂言抿紧嘴巴,誓死不从。
顾沉白把手伸进涂言的裤边,挤进饱满的臀缝,准确地找到隐秘处,他低头在涂言的耳边说:“兔宝,我有的是办法让你开口。”
涂言被顾沉白拎到盥洗台上,裤子脱了一半堆在小腿上,背后是硕大冰凉的镜子,顾沉白揭开抑制贴,alpha的信息素瞬间在卫生间里扩散开来,涂言逃也逃不掉,身体像被泡进糖水里,又涨又软,手脚都没有力气,只能抬起屁股敞着腿,任顾沉白的手指进出。
顾沉白的手指修长有力,从穴口捅进去,在涂言的肠壁上反复辗转,不多时又加进一根,三只手指同时捣进去的时候,涂言已经彻底没有力气了,半个身子倒在镜面上,腰不停地发颤,穴口里不断涌出水来,把每一寸干涩都湿润铺平。
顾沉白把旁边的莲蓬头关了,卫生间里突然安静下来,只剩他指间的噗嗤水声,还有涂言小小的呻吟声。
“嗯……嗯……不要了……”
涂言身上只剩一件仅能蔽体的上衣,还被扯得只剩一粒纽扣负隅顽抗。反观顾沉白,衬衫西裤整整齐齐,丝毫不乱,涂言气恼不过,要去踹顾沉白,却不想惹得顾沉白直接按上了他的敏感点,轻揉慢捻,涂言身体一僵,然后就不能自控地尖叫出声,下一秒,他就射了出来,一半沾在顾沉白的衬衫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