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没办法把这些解释给季云知听,便胡诌了个他能相信的原因:“之前我在刘家胡闹一通后差点没命,那段时间就经常做梦,梦到娘爹骂我不孝,后来我在梦里跟二老说醒来后定尽满五年孝,这才重见光明醒了过来。”
“这次受伤也是如此,我发现自己对你有些不一样的情愫,便有了些心思,结果…”她把这次突然昏迷三天的原因也给圆了进去:“娘爹说我为何不信守诺言,还说若是晚上两年,咱俩必能心意相通,恩,”
她越胡诌方向竟越偏了,一时间感慨自己怎的胡说些这些,又觉得自己说得没错。
“定能恩爱两不疑,携手共白头。”
年纪太小生育有风险,这个时代又没有很好的避/孕措施,总不能成了亲什么也不做吧,她看着刚擦净又往外冒的血珠,眨了眨眼:好像也行?
随即又摇摇头,不行,太危险。
首先屋里的那位没成婚就如此,要是成了婚…她得炸!
她可不是什么正人君子,刚才不就没把持住做了出格的举动。
一时间吸吸嘶嘶地处理起膝盖上的伤来,生气的男人还真挺狠心的,竟真的不出来看她一眼,还不能抹伤药了,明明刚才手没事…
“哎?对,手上有药。”她艰难的扭着手背往膝上小心地蹭,结果药没蹭上去多少,感觉伤口好像更大了。
手背上的血痂也挺硬的,十分锋利。
“两年后,我肯定娶你,要不然你是想看着一睡不醒,当两年的睡美人吗?”说着说着自己都要信了那个画面:“也行,反正也是你伺候我。”
里间的门帘终于有了响动,紧接着就是一句恶人先告状:“你怎么都不知道喊我的,流了这么多血,呜…”
季云知倒先哭了起来。
林昔哭笑不得,却也不忍跟他讲道理,只得哄着:“是我不对,快别哭了,又要把水灵灵的眼睛哭肿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