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季云知定了定心神,反手与她十指相扣,心里念着:我有妻主,我妻主是林昔,林家是我家,我现在是林家人了,我有新家了。
一遍遍念着,一双眼睛渐渐坚定有神,脚步也越发的稳健有力向前走去。
两个人在临街的一个茶铺坐下,要了两碗茶,一盘小点心。
林昔趁机向茶老板打听:“前面那街上有喜事?”
“是,主家大方,凡来往街坊路人,都能过去讨一份喜,两位要是感兴趣也可以凑个热闹。”茶老板虽笑着,却能看出带着些苦涩。
她略想了想便明白了,赞道:“老板这茶不错,很香。”
“嗨,香有什么用,要钱的再香也比不过免费的。更何况还是沾着喜气的,就是泔水也是香的。”茶老板摇头苦笑。
原来那边热闹了,茶铺生意却一落千丈,茶老板能不苦,能不急?
“这都摆了七天了,不知道的还当是做法超渡呢。”茶老板嘀咕一句,林昔和季云知隔着纱幔对视一眼。
一摆流水有摆三天的、五天的、九天的,摆的时间越长代表着越满意。
林昔也是前段时间在王家洼了解的这些,但因为她和季云知只是定亲,所以只摆了三天,王景红亦是。王景红当时还开玩笑,说成亲的时候一定要摆上九天。
“看来是桩好亲呢,要摆九天?”她问。
“真摆九天我直接关门好了,就七天。”茶老板擦着桌椅:“要不然说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