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她心里始终咽不下这口气,早憋着使坏了。
“尤其是王家洼那个姓林的,听说开春的时候从山里挖到了野灵芝,竟然去县里讹人,不信你去问那个钱老板,后来还追到王家洼跟姓林的好一顿算计呢。”江蛮胡说八道一通,却不知顾简看她就跟看傻子一样。
最后轻飘飘来了句:“县里的钱老板啊,那是我亲戚。”
“可她怎么跟我说的不一样呢?”顾简故作纳闷道:“老钱可是专门请我来去跟林家做生意的,倒是叮嘱过邻村有个叫江蛮的,理不得?”
江蛮:“…这,这不可能。”越说越没底气,灰溜溜地回了家。
一回去就摔打起来,直把院子里弄得乱七八糟,江夫郎挑起帘子往外看,冲着她冷笑一声:“别一在外受了气就往家里撒,这日子能过就过,不能过我就走!”
说完啪的一声关上房门,江蛮在院子里气得直喘粗气,忍不住也破口大骂起来:“不过了!就你这夜叉,这日子能过得下去才怪,赶紧拎了东西滚滚滚,别在老娘跟前碍眼。”
“我碍眼?好啊!终于说出心里话了,我就知道!”江夫郎这话一出,江蛮立时就歇了火,脸上的怒气化为惧怕,连忙猫着腰要往外跑。
江夫郎能让她跑得掉?拎了手腕粗细的棍子就出了门,直追到街上朝江蛮身上招呼,江蛮左右瞅瞅又怕丢脸,赶紧又往家里跑,这下可被堵个正着,挨了一顿好打。
江蛮这几次挨打也不知被打出了心理阴影还是真打出了毛病,一看到棍子就腿发软,可给了江夫郎整治她的好机会,如今是被拿捏得死死的。只是这女子气概也连带的少了些,江夫郎好一通嫌弃。
江蛮使坏没成,反倒换来一顿羞辱,这心里埋着的气是更足了,发誓一定要逮着机会让林昔好看。
她会变成现在这样,都是她害的!
顾老板这次收货挺顺利,预计半个月的时间只用了十天就收集了满满十车货,今天她就要跟最后一趟车回去了。
“兔子们就交给你了,再来…估计就是来年春天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