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公子, 到底发生了什么事?”茧儿也问。
季云知吸吸鼻子,摇头。
这能说吗?说他太开心也想做点什么,就想大胆的亲人一口,结果把人给吓晕了?
这么丢人他能说?
他心里也憋得慌啊, 连个可以诉说的人都没有。
要是能跟谁说说, 他一定要好好问问,是自己长得太丑还是夜叉模样太可怖了?竟然能把人给吓晕…
“哇~”越想越伤心, 忍不住嚎啕大哭起来。
屋里大夫正在看诊,张宛急得火烧眉毛, 听着季云知这哭声更心烦,蹬蹬蹬跑出来就嚷上了:“哭什么哭,她还没死叱你哭…嗝~”
张夫郎进了院, 张宛立时像哑了火的炮仗蔫巴了。
“要死啊你!”提着衣摆就跑过去往她身上一顿锤:“昔丫头都舍不得一句重话, 轮得到你来嚷!”
“我,我这不是急得嘛。”
“就你急,妹夫不比你更急!”要不怎么能偷偷溜去上了山,要不是发现他跟着进了山, 大家伙怎么会想着去找人,要不是去找人又怎么会发现林昔真的发生了意外?
张宛这才窘迫不知所措,不安地看着季云知不知该不该上前认个错。
正要张口,屋里大夫急急喊她,她顾不上这边忙窜了进去:“大夫,我妹子怎么样了?”
宋叔拥着季云知也想往前来,可他却一动不动,宋叔疑惑渐深:“恩人晕倒和公子有关?”
季云知的泪便又多了起来。
张夫郎走过来夺过他手里的火把交给宋叔,安抚道:“没事没事,会醒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