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药?”
南姌只能看着他嘴巴张张合合一个字都听不到。
她垂眸一瞬,打开车门,自己从车上走下去。
那种钻心的疼,几乎遍布身体的每一个角落。
她眸子越来越漆黑,幽幽的,看上去像是要吞噬掉周围一切一样。
扶着车子一步一步往前走,这该死的,诅咒。
只是挪动两步,却像是徒步走了十万里那样疲累。
她低着头,刚挪动一步。
就撞到了夙白的怀里。
他伸手,将这个摇摇欲坠的人抱在怀里。
南姌嘴里发出痛苦的闷哼声。
疼。
他一碰她,她浑身上下就都在疼。
好像身上的骨头要被捏碎掉了。
夙白听到她痛苦的声音,身体也僵住了。
垂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