医生是个年近五十的人，看上去很和蔼。

“子弹取出来就没什么事儿了。

最近这些天，戒酒戒辣不要吃刺激性的食物，养几个月就好了。”

交代完这些话，医生就走了。

屋子里就只剩下了南姌跟霍言两个人。

霍言坐在椅子上，没有说话。

南姌坐在床边，也没有说话。

这样的气氛持续到南姌吃完第六个香蕉都仍旧很安静。

南姌抬眼去看他，他虽然脸上没什么表情，但是南姌还是感知到他生气了。

她略显苍白的唇撇了撇，漫不经心道

“夜明珠，我救了你。”

嗓音还有点沙哑。

她这句话刚落下，霍言淡薄的唇一张一合

“倒是希望，你没救我。”

言语里，尽是刻薄。

话音一落，南姌吃香蕉的动作一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