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南姌又要表达抗议,转眼声音就被覆盖再也发不出任何的声音了。
第二天一早。
太阳升起,丝丝缕缕的阳光照耀进这间小小的公寓屋子里。
厚重的窗帘遮挡了大部分的阳光,不过接着那丝丝缕缕的光,开始可以窥见一二里面的情形。
一地的衣服碎条,黑色的绒被也被撕扯成了两半,暴露出了里面的鹅绒散的满床都是。
床头上面雕刻的栩栩如生的小天鹅被不知道是谁生生给掰成了两半,上半身凄惨的滚落在地上。
放眼望去,一塌糊涂。
而在这混乱的床榻上,躺着两个人。
女子身材姣好,肌肤白皙,身上披着一件撕坏掉的纯白色床单,只是那胳膊上,脖子上,锁骨一直往下,处处都可见带着血的咬痕。
女子这般模样,看上去凄惨又可怜。
在她的旁边,一个男子肌肤比那女子还要白,是那种如白纸一样的病态白色。
他并未陷入熟睡,淡金色的眸子一直望着女子,脸上一点波动都没有,不知道他在想些什么。
相比较于凄惨无比的女子,这男子好像没有受伤。
只是仔细看,才会发现他身上那一道一道的抓痕,还有胸口处一个一个痕迹明显的牙印。
看这样子,俩人似乎都是‘伤痕累累’。
一个疲惫陷入沉睡,一个仍旧没有一点困意,一直看着入睡的女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