寒司毫发无伤,倒是南姌的手指头给划破了。 滴答滴答,鲜红的血顺着指尖低落在地上。 她一下就攥住了袖子。 那血流的急促,瞬间湿了一块布料。 她低声开口 “我们走。” 水环连忙应了一声 “是” 说完,南姌移开视线再也没看寒司一眼,被水环搀扶着离开。 那憋了许久的侍卫终于没忍住, “你这姑娘可知道自己在做什么?? 你可知道站在你面前的是什么人? 如此嚣张跋扈,怕是这辈子都嫁不出……” 许侍卫的话没说完。 就被寒司冷冷的瞥了一眼,许侍卫一下子就哑了声。 寒司瞧着她那瘦弱的背影。 手攥的越来越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