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到苏宴毫不客气的回应,远平江加快了脚步。

嫌弃之意溢于言表。

苏宴耸耸肩,无所谓地跟了上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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傍晚回家路上起了小雪,苏宴在车上感觉浑身乏力,开始怀念起君知谦温暖的怀抱,他窝在柔软的靠背上昏昏欲睡,所有人下了车他也不知道。

等他迷迷糊糊睁开眼睛时,才闻到了熟悉的清凉初雪香。

“嗯……君先生……”苏宴含糊不清地喊了一声,动了动身体,才发现自己被人抱在怀里。

苏宴睁大眼睛抬头,正对上黑暗中君知谦如同黑曜石般透彻明亮的双眼。

“醒了?”

君知谦没有放开他,而是直了直身体,抬手撩起他的刘海,俯身用额头碰了碰他炙热的额头。

“不是发烧,是发热期。”君医生这样诊断道。

苏宴却想的是另外一件事,“我们认识一个月了?好快啊……”

说着,趁着君知谦不注意,苏宴直起上半身,在君知谦的嘴角落下浅浅一吻,又迅速缩回他的风衣下,“我是病人,现在是发热期,你不能惩罚我。”

过了一会儿,苏宴又从风衣下钻出一半脑袋,声音闷闷的,“但是你可以帮我治疗发热期……”

我都馋你身子好久了,你都不给我看。苏宴怨念极深地想,视线不断在君知谦的身上巡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