房间寂静了半晌,在苏宴以为君知谦睡着的时候,忽然听到他说,“不烦。”

苏宴双眼无神地仰面躺在床上,心里嚎叫――君先生您刚刚是掉线了吗?!还是说睡醒了一觉才想起来回复我?!能不能不要这么淡定!

从此君知谦在苏宴的心里有了个新绰号“淡定哥”。

但他越是这样“淡定”,就越激起苏宴的征服欲。

就像娱乐圈一样,苏宴还真就不信自己能被少数人制定多数人服从的规则压死。

――

君知谦清晨起床的时候,身侧已经空了,他摸摸苏宴睡过的位置,一片冰凉――人已经离开很久。

君知谦下楼,以往这个时候早饭已经端盘上桌,而现在只摆着两杯快要凉掉的牛奶。

厨娘看他下楼,拘束无措地在楼梯口等着,为难地叫他快去厨房看看。

走到厨房,里面浓烟扑面,焦味中带着一股淡淡奶香。

“苏宴?”君知谦在浓烟里寻找着排风扇,和苏宴。

排风扇是固定的,很容易找到,打开后没几秒,浓烟被吸走,君知谦看到苏宴拿着“血淋淋”的刀正切着什么。

“君先生?”苏宴举起刀转头,嘴角沾着的红色液体给姣好的面容增加了一丝疯批意味。

君知谦难得地眼中流露出迷惑。

“放下刀,出来。”他的声音不怒自威。

苏宴看他生气了,吐吐舌头,老老实实把刀放回案板上。

君知谦坐在沙发上,苏宴低头站在他面前,头发乱糟糟的,看来是一起床就钻进了厨房。

“脸上是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