君知谦皱皱眉,,快步走过去,拉住苏宴,将刚刚的问题换了个问法,“你是怎么从医院跑到这里来的?是小赵带你来的?”
“放手。”苏宴挣了挣,没能推开,反而脚下一滑,扑在君知谦怀里。
因为担心君知谦被周家人为难,苏宴强忍着恶心打了一路的腹稿。
徒手攀岩是他大学里的强项,为了见君知谦竟然派上了用场。
还有刚刚,苏宴听到孙盈盈说君知谦是自己“退而求其次”的选择,身体不受控制地站起来反驳她的话。
苏宴不知道自己是怎么了,他不知道自己什么时候开始留意君知谦的感受。
这不正常,苏宴告诉自己,君知谦只是一本书中的纸片人,付出真情实感只会让自己受伤。
想通这些,苏宴站稳身体,抽抽鼻子,语气依然倔强,“我没错,昨晚本来就是他们找茬,我不知道他怀孕,递给酒和我喝的一样,是果酒,如果你不信我,你可以去调监控,我不会向他们低头的。”
半晌,苏宴没听到君知谦的回复,以为他还在生气,他倔强地仰起头看君知谦。
君知谦眼神中的惊愕很快收敛,他收起搀扶苏宴的手,尴尬地清了清嗓子,“……不是,我刚刚问的是你为什么爬到二楼……明明有电梯。”
空气再次陷入沉寂,苏宴眨眨眼睛,样子有点呆呆傻傻。
他指指自己,“所以你刚刚不是指责我?”
空白几秒,苏宴听到一声“嗯”。
“那就是说——你不是生气,而是担心?”
君知谦这次没有搭理苏宴,饶过他向楼下走去。
“君先生我错了……”苏宴误会了君知谦,只好软声哀求,“我真的错了,我以为你不信我,我又不是你肚子里的蛔虫,怎么可能知道你每天都在想什么呢……要不,要不你骂我几句吧,我绝对不回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