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次,君知谦也沉默了下来,房间陷入死一般的寂静。
“是……不可能的意思吗?”
远平江一直挺直的脊梁变得弯曲,身体没精打采地蔫了下去,整个人有些恍惚。
他的这副反应在君知谦的意料之中,陆展从来不是个会心软的人,尤其对远平江。
两人的孽缘时间久远,君知谦看在眼里,又不能随便插手,他轻轻叹了口气:“我帮你争取一下。”
远平江眼眶通红,不住道谢。
临离开书房前,远平江想到苏宴,转身向君知谦:“……你和他,是认真的?”
君知谦依稀记得这个问题远平江以前也问过自己。
他扶着门边的手指握紧,“他怀孕了,我的孩子。”
“那就是因为责任?”
“一半吧。”
君知谦说话向来简约,绝对不多说一句废话,远平江对他的意思心领神会,点点头,转身向客房走去。
随即,君知谦关紧了书房的门。
听到关门声,躲在卧室门缝后的苏宴才彻底松了口气。
放松之余,他的心情有些复杂。
君知谦说“一半是因为责任”,那么另一半是什么,苏宴完全不清楚。
他现在甚至比开始偷听到君知谦说根本不喜欢自己还忐忑。
因为如果两人之间完全没有感情,那么分手时可以痛痛快快的拿钱离开,之后彼此再无瓜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