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了?还神神秘秘的……”远平江虽然这么说着,可身体还是坐了过去。

苏宴狡黠地瞄了一眼,用胳膊肘怼怼远平江,“刚刚是去给君先生打电话了吗?”

远平江转转眼睛,“你猜。”

“我猜的话就是了,君先生昨晚来过对不对?”

病房安静了一分钟。

远平江往一边动了动,“你怎么知道?”

“你当我傻?”

“差不多。”远平江又往旁边挪了挪,躲避了苏宴的“鞭挞”。

苏宴看“威逼”没用,于是拉拉远平江的衣袖,凑近问:“真的来过?”

“嗯。”远平江不情不愿地哼了一声,“他不让说。”

“小气鬼。”苏宴把被子一盖,不再理他。

看苏宴在生闷气,远平江只好转过身来,“真的是这样,他今早坐飞机离开的,还有工作要处理。”

“那他还来吗?”苏宴把被子掀起一条小缝,只露出一双眼睛。

“我怎么知道!”远平江实在拗不过苏宴,把手机塞到他手里,“自己打给他问问。”

问就问,苏宴接过手机,才犯了难。

两地时差不算小,按照时间,君知谦应该在工作。

如果现在打过去,他肯定会直接挂断。

苏宴想了想,还是把手机还给了远平江。

“怎么,不想你的君先生了?”远平江就知道苏宴不会打,抬抬下巴把手机收了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