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有君知谦真的出事了,苏宴才会这样反常。

远平江两只手交叉在一起,努力思考怎么安慰苏宴时,听到了苏宴的声音。

“……君先生昨晚见了苏海河,就在苏海河死亡之前,他在君先生那里拿了支票,所以警方怀疑君先生是凶手。”

远平江诧异,“这怎么可能?杀人动机呢?君知谦需要自己动手?开玩笑!”

一直沉默的陆展也若有所思点点头,侧过身来看两人,“以我对他的了解,他不会做这么粗暴的谋杀。”

无论是在春山堂还是在周家,在国外还是国内,倒在君知谦面前的人不少,但他的手上从来不沾血。

只是陆展不明白,君知谦为什么这次犯了载。

人已经在警局,多想无益,远平江看苏宴的模样憔悴了许多,知道他昨晚认床没睡好,又遇到这种事情把他折腾个够呛,于是提议送苏宴回家休息一下。

苏宴身心俱疲,还没到家就沉沉睡了过去。

车在庭院停稳,看苏宴睡着,远平江正考虑怎么抱他下去才能不惊醒他,那边陆展下车,随手打开了苏宴那边的门,俯身就要抱。

远平江瞪大了眼睛,一巴掌拍了过去。

清脆的一声后,陆展的手背顿时红了一大片,陆展咬紧牙没叫出声,苏宴却被这一巴掌惊醒,茫然地转头看着两人。

“没,没事,你继续睡,我抱你上楼。”远平江缓声安慰苏宴,将自己的衣服盖在了苏宴的头上,又绕到另一边挤开陆展,把苏宴从车里打横抱了出来。

留下委委屈屈的陆展一人原地吹冷风。

在楼下等了一会儿远平江,见他没下来,陆展才轻手轻脚地追进了卧室。

开门就看到远平江俯身在苏宴上面,两人贴的很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