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瑶瞪着郝帅,喊了他好几次,都无法让郝帅停下来。
在座的所有人都清楚地听到郝帅说:“野哥偷偷地、偷偷地跟着川爷,那晚还背着川爷冒着大雪跑去医院,因为川爷病了……”
“野哥不让说,”郝帅把食指竖在嘴边,对谭鸣做了个手势,“嘘……保密啊。”
其他人:“……”
正被江野在桌下牵着手的陆川整个人都愣住。
野哥……去过郊岛。
所以他那次觉得自己做梦梦见了他,其实都不是梦?
全都是真的?!
陆川眼底掩不住震惊,盯着江野看,目光怔怔的。
江野低了下头,又若无其事地抬起来,看向陆川。
两个人谁都没有说话。
但眼中的情绪早已翻涌成涛。
这晚结束时,陆川和江野先帮忙把其他四个人送上出租车,然后才叫了代驾,回家。
虽然都喝了酒,可是他们的意识都还清醒。
江野现在的酒量早就和之前不同了。
车子被停在楼下的停车位,代驾师傅把车钥匙还给江野就离开了。
江野和陆川手牵手,站在楼前的路灯下。
陆川靠住灯柱,像是没骨头似的,姿态懒洋洋的。
江野垂眼看着他,低声问:“什么时候?”
陆川的脑子不太能转动,记不清是哪年,只知道是自己的生日,于是回道:“我生日那天。”
“为什么不给我打电话?”他又问,明显在努力地克制着快要爆发的情绪。
陆川的话语很轻,脱口后就飘散在空气中:“不敢。”
“有什么不敢的?”江野的眼眸漆黑幽深,嗓音暗哑,“怕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