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陈榕让陶二郎继续做,她则小心拿着那“蝌蚪”到桌子旁,拿起铁榔头就往“蝌蚪头部”敲。

这玻璃碎得异常干脆。

陈榕脸色未变,又拿起陶二郎新做好的“蝌蚪”,继续敲。

陶二郎总共做了十五个,陈榕敲碎了十三个,有两个在铁榔头的威力之下纹丝不动。

“这叫鲁珀特之泪。”陈榕指着那两个未碎的“蝌蚪”对二人道,“你们可以试试,不管你们用多大的力砸它,它都不会碎。”

陈榕告诉他们要点,不能砸到尾巴,只能砸头部。

这回是翁茯苓先试,自然是没砸破,等她憋红脸放弃,相广成摸着胡子笑道:“陈师姐和翁大夫毕竟是女子,砸不破也是常理。贫道虽是个道士,却也因炼丹而练出一身力气。看贫道的!”

相广成信心满满地上前,拿起榔头,极为自信地敲击“蝌蚪”的头部。第一下没碎,他还想是自己力气用小了,等敲了五六次那“蝌蚪”都还好好的,相广成不禁额头冷汗直冒。

这大话已经说出去了,可是砸不破啊,那该如何是好?

他想起陈榕说的绝不能碰尾巴,心思突然活了——他就悄悄碰碰看?

在相广成将邪恶念头付诸实践之前,陈榕出声道:“相道长,可以了。你再砸下去,我怕你敲到手。”

相广成悻悻停手,和翁茯苓一道等着陈榕解释。

陈榕却拿起榔头,在鲁珀特之泪的尾部敲了一下。

“哗……”

从敲击的那一点开始,破碎就像瘟疫迅速蔓延,整个鲁珀特之泪碎成了渣渣。

“这是何道理?”相广成惊奇道。

不等陈榕回答,他又追问:“可否让贫道试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