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玄礼仔细回忆了一会宋徽宗的妈,没啥记录啊,毫无存在感,和她现在一样。应付难缠客人的技能两年没用,略有退步,也想出话了。拉着憔悴大妹纸的手开始唠嗑:“美人,你别想这是天人永别,你想先帝再也不用犯愁了,党争和他无关了。”
好的,我又戳中她泪点了。
硬着头皮继续说:“再过一二十年,二三十年,三四十年,四五十年就又能相见了。”
没好使。
只能出卖色相了,睁着无辜的大眼睛抬头,露出帅气忧伤的神情:“你哭的我好心痛。我也要哭了。”
陈美人捂着脸背过身去:“呜呜呜呜。”
林玄礼:……服了,我烦了真的,老朱哄他爱哭的老婆能每天哄俩仨小时不烦,他是个圣人啊。
爬过去说肉麻话:“你不管我了么?你不爱我么?是我不可爱了吗?”
陈美人叹息:“保母乳母把你照顾的很好,日夜照看,添衣添饭。你说这样的话,岂不是伤了她们的心?”
林玄礼心说倒也是,我和她们相处的时间比跟你在一起的时间多多了:“……娘你先让我伤心的。”等一下,逻辑谬误,我问我妈还管不管我,和保母会不会伤心有什么关系。
“这是什么话!”陈美人哭成桃子的眼睛瞪大,在他身上揪了一下:“你怎么能这样想!君子应该心怀仁厚”开始说教。
林玄礼继续自己跟自己聊天:[没有你林哥搞不定的小妹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