童贯只想禀告,保全郡王的性命。高蜜一心百依百顺,郡王说不就不。
这日吵着吵着就动起手来,厮打厮扑在一起,滚成一团。
就看李福满脸苍白,大冷天满脸是汗的走进来:“不,不好了!!”
听完开拔的消息之后,二人的状态也一模一样。
疯了一样的跑去求见经略相公。
章楶今日不工作,大清早全家吃完早饭,看没什么事可做,就把几个儿子都捉住,扔进书房里,关门上锁,自己在窗口看一会,都开始读书了。就在庭院里练练拳和枪,对着腊梅的秃枝喝酒赏花读书。
自己的文吏和侍卫说有急事禀报,只好出内宅,过二门,关门屏退左右:“十一郎出什么事了?”
俩内侍一起傻眼:“您怎么知道??”
章楶早就看出他俩是阉人,只是懒得逼问,知道奉命所来的人,不动刑不会招供,又担心派他们来的不是郡王而是官家,那就更不敢动了,普通的失业阉人可不会跑来边关帅司求职。最近又得到种建中的暗中通禀:“尔等有何要事禀报??”
童贯只觉得高山仰止,不敢直视:“十一叔所在的军队,开拔去戍边了。”
“哦,原来是为了这件事。老夫和小种有约在先,戍边一个月之后派他回来送信,随后扣下。”
童贯长长的松了一口气:“您真是料敌于先机,小人早听说经略相公用兵如神,原来事事都能预料在先。一点小事都逃不出您的法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