十八座城寨就伫立在水源边上,西夏士兵扎营也顺着水源,顺势形成了小包围圈。
章楶的亲兵们昼夜兼程,赶到快要靠近金明寨的地方时,忽然发现情况不对:“西夏人竟然来攻延州!”
“不知死活的郡王,这下可好,老帅得带上十几万军队来救他。”
“怎么就这么巧!”
“可怜种知军,不论郡王的安危,他肯定要被文官弹劾了。”
十一名亲兵躲到山上观察了一阵,又逮住几个进山采药结果没听见示警,回不去城池,只能躲在山里吃生食度日的百姓,问了问来袭的日期,现在的状况。
原路返回,肯定没法穿过敌人大营,去没被围攻的金明寨里把郡王接走。得立刻回去报信。
这样被围困又不被围攻的日子一连持续了五天,每个人的神经都紧绷到了极致,风声鹤唳草木皆兵已经不足以形容了。
国仇家恨的敌人就在城下自由自在的晃悠,城上却畏惧他们人多势众,不敢轻易挑衅。
林玄礼有点憋得慌,现在太耻辱了:“我有一个主意,夜里给我一根绳子,悄悄让我顺下去偷营,杀他几十个西夏人怎么样?”
老苗和秦五秦六有点心动,听起来倒是很爽快。
路过的守将情不自禁的按住他肩膀:“你不能去送死。你以为西夏军夜里没有人放哨,防备偷袭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