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有士兵立刻规规矩矩的回到自己的岗位上。
偷营就是死。
质量不是很好的床弩,质量不是很好也无法精确制导更无法计算重心和抛物线的导弹。
[赌命赌命。]
林玄礼听见敌军开始攻城,城头上的人将士们拿起弓箭还击,他又往城下看了看,依然和昨天一样,能看到的地方都是西夏军。
大的是帐篷,小的是马,更小的是人。
有传令官模样的人,横刀跨马,在军营中小跑着,指挥士兵们。
初冬时节草木凋零,塞外狂风呼啸着有些凄厉,狂野和远处被山峰挡住拐过来的狂风一点都不客气,吹的西夏人旌旗都被抻直了,在寒风中傻波楞登,好像一根根被冻直的冰棍。
金明寨城头上也是旌旗猎猎,重逢展现出宋军的雄心和绝不屈服的斗志。
林玄礼短暂的双标了一下,这十万人和春运时能见到的几万人又不一样,春运时那是挤的像沙丁鱼罐头一样,密度很高,这些驻扎的士兵支着帐篷,在军营中留有人行马跑的道路,各种存取的物资,占地面积很大,士兵之间距离更稀松,初步估计是以金明寨为中心,在四周驻扎了三五里地的西夏军。
别说是延州城派来的探子无法靠近,就算是兔子和土拨鼠,也快要被打光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