赵煦叹气:“不知悔改的小混蛋。全凭侥幸。你要是没赢,西夏人得意成什么样子。”
刘清菁刚晃进来,跟着骂道:“叫官家牵肠挂肚的小冤家!你有几个脑袋,敢做这种事!官家为国事日夜操劳,还要为你操心。”烦的官家跟我睡觉时都不那么专心了。
林玄礼心说:[大姐,你是不知道你在历史上干了什么啊,你可比我还虎。]
拱手道:“嫂嫂息怒,快帮我劝劝六哥。”
“咦,算你识相。官家,赢都赢了,还说这些干什么?非要合理合法的赢才算是大胜么?临时变通一下,也没什么不行吧。官家一向开明豁达。”
赵煦忍俊不禁:“你到底帮谁说话呢。还以为你来替我骂他。”憋足了劲儿等着当皇后呢。
刘清菁掩面嫣然一笑:“我这不是开解你么。以往的官家忌惮文武官员,要用又不肯用,以致于屡屡错失良机。我的官家高瞻远瞩,心包太虚量周沙界,不被祖宗成法拘束,独相也使得,重武也使得,原谅了他,方显得不拘一格降人才。”
林玄礼在旁点头:[最开明的哲宗哥哥搞出来最强盛的北宋。真是中兴之主。]
[想不到她还能说这么有道理的话。正因为害怕才压制官员,六哥又不怕我。]
“嫂嫂说得对。”
赵煦笑骂道:“你住口。过几日…有你说话的时候!”先弹劾,再去庙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