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爸爸!别生气了!]
[唉还是现代好,把哥们惹急眼了只要叫爸爸就好了。现在可不行。]
[尤其是在宫里,不能用伦理梗。]
赵煦推他:“戴罪之身,别来撒娇。你这套不好使了,哥哥现在不吃你这一套,绝不告诉你。”
“不用告诉我,还愿意抱一抱,就好。”
[我这么做其实是为你好,但是不能告诉你。]
[去他妈的。为你好但不能说清楚这件事,总是叫人伤心啊。爸爸我错了!]
赵煦伸手一摸,可爱的胖弟弟缩水严重,瘦的怪可怜的,原先的衣服穿着都特别宽松差点摸不到人。还是熟悉的哼哼唧唧的撒娇:“拿镜子来。看看这就是万夫不当的勇士?带着四十八骑就敢冲入敌方阵营?你哪有一点威风八面的样子。”
“哪本兵书也没规定,勇士不能回家之后抱着哥哥哭。”
赵煦叹了口气:“你是我看着长大的,我知道你的品行心性,若不然,你等着被软禁一辈子吧。”
林玄礼又说了许多感恩的话,觉得有点腻,但不得不说。
次日,在书房里翻看奏本,揣测这群文官能弹劾我什么罪名,到时候我怎么解释。“他们总不能说我拥兵自重吧?”我可是立刻就滚回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