西夏使臣盯着他看了一会,再拜:“岂敢岂敢。”
赵煦:别丢人了。别装莽夫了。太幼稚了真的,看不下去了。辽国的煽动,西夏在这儿装模作样的怕你,还有你假装莽夫,全都非常……生硬。前两个还可以理解,大宋开国以来,他们也没试过挑拨官家和兄弟的关系,虽然是君臣又与君臣不同。以往他们可以在两党之间随声附和。你么,难道是以前参加佳节宴会时不说话,现在一说话就漏怯?还是病了一段时间,逆水行舟,不读书就变笨,半年没读书,以致于如此失态?
“佶儿喝醉了,扶他回去休息。”
又恢复了平静安宁的局面,华灯初上,才华洋溢,吟风弄月,还有香甜的元宵。
官家亲自扶着朱太妃上街看了一会灯会,朱太妃没累,他累了。
坐在车驾上回到寝宫,下车进门,看到一个人正摆弄花冠玩。
“六哥,您回来了。”
赵煦瞥了他一眼,身心俱疲,无趣的宴会和并无半点实际意义的斗嘴反倒累人,如果是和章惇热烈探讨治国治军,反而不累。
坐下来喝一盏清茶:“佶儿,你装作幼稚莽撞,也要有点分寸。喝醉了找人挑衅这种莽夫行为,你不应该做。读圣贤书十余年,去边关半年就都忘光了?”
林玄礼想想也是,今天戏过了:“是啊。我不会,哥哥教我。”
赵煦沉吟道:“辽使今日有些失态,你不该与他一同失态。宋与辽……或许终有一战,但当今的大敌是西夏。打败西夏,收服故土。对内可以安置流民,对外可以震慑辽国和周边小国。”
“哇~喔。我好想去啊~”
“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