痛痛快快的相扑,摔的一身大汗,五回三胜。
准备随便在河里过了一遍水。
“啊啊啊蚂蟥!”林玄礼刚不顾劝阻的下河撩了一把水,就飞快的蹿到岸边,开始抽打自己腿上的虫子。突然开始担心血吸虫病还有别的乱七八糟的病。
[我为啥不是学生物医学的!急需现代科技。]
[辽金需要硝*化*甘油。我六哥可能需要硝酸甘油片。]
[前者是炸*药,后者能治心脏病。别问对不对症。]
童贯泪眼汪汪的抱着主公的小腿,趴在伤口上嘬了半天:“血是红的,应该没有毒了。”
林玄礼:“……蚂蟥本身也没毒。”
这下就老老实实的不下河了。在河边拿毛巾蘸水,抖开检查一下再擦汗:“那些在河边洗衣裳的妇女,就不被咬吗?”
每个军营都上供了两三名最有分寸的壮士,按照他的喜好,赢过他又不会把他打的很惨,尤其是能控制住不打脸。
林玄礼大喜:“好汉,比我强的多啊。”能赢又能控制住,那是非常强的表现。
还有一位很强的冯提辖,掌管榷货务都茶场的,自从宋夏之间关闭榷场之后失业至今。
[他为什么不姓鲁呢?]
将军们窃窃私语:“真是有史以来最好应付的监军。”
“说实话,秦王的功夫真不错,我和冯提辖相扑也赢不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