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只是中规中矩,以套路演练和徒手劈砖为主,一看就知道不用让侍从上前对练作为观赏,衙门中人一定按照尊卑决定胜负。
不如沧州冬菜,新鲜驴肉火烧给人的惊喜。
在下一座县城外,几个在树林边打架的小男孩更引人注目。
初冬时节的北方万物萧条,树上连一片叶子都没有,因为靠近路边,连地上都没有多少叶子——都被人搂走烧火去了,那几个小男孩远看不比枣核大,看起来打的很认真。
林玄礼放慢马速,伸着脖子看了一会,拨马靠近,看他们年纪虽小,其中一个浓眉大眼的小胖子武力非凡,把比他高比他年长的都打翻在地。精准,敏捷,迅猛,而且点到为止:“我过去瞧人打架,你们等着。”
长史、护卫指挥使、俩阉人都跟着他过去。
浓眉大眼小胖墩刚把最后一个对手撂倒,双手叉腰:“你们真没意思,畏手畏脚的,一点都不痛快。”
林玄礼扬声道:“小孩,那你可看错了,他们几个空有力气,却不会使,身量高了点,也不会借力压你,反倒让你占了便宜。你倒是行家里手。”
是日后的猛将么?韩世忠大概也没出生呢。
“老兄你是个懂行的!”小胖墩大喜过望,上下一打量他,裹的厚斗篷,带了一双娘们唧唧真丝刺绣的手套,骑得高头大马。
枣红马身上金当卢,金銮铃,红绣球一应俱全,华美得意。
林玄礼没有骑在马上跟人聊天的习惯,翻身下马,身后四个人赶紧一起下马。他瞧了瞧,目测小胖墩的身高到自己下巴的位置,估计一米四左右,俩人体重差不太多,他得有十岁年纪:“小兄弟贵上下?我姓林,家里呼为十一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