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方只一个人,就扰乱的整个金军都不敢拼尽全力冲杀,总想着留一点力气躲避抵挡弓箭手。
宋军却没有顾虑。有个都头举着锤子大喊:“王舜臣!好样的!!继续杀啊”
林玄礼佯装淡定的在帐篷里踱步。
官员们一个个饥肠辘辘,端身肃立,屋里倒是搁着撒子、棋子豆、年糕等寒食、军粮,没有人敢去吃。
在这里能听见些声音,隐隐约约,听的不清楚。
小校再次狂奔过来汇报:“启禀官家,左右两翼与金军短兵相接,谢指挥使和折指挥使各自率兵鏖战。东路军西路军已经派一万人绕路包抄,切断他们的退路,种将军命令他们赶到之后不许参战,躲在山头后,准备在金兵撤退时,从山上往下冲。”
林玄礼沉默着点点头:“很好。安排的很妥当。”
我真是没什么用,只能坐视他们打仗。
不对,朕本人在这里的军事意义非常重大,显然我就是那个香喷喷的大诱饵。如果只是一支军队,金兀术可能打不过就撤了,黄罗伞盖在这里就不一样了。
另一名小校狂奔过来禀报:“启禀官家,辽军已经开拔,向东撤退。”
林玄礼就希望他这么做,还是忍不住骂道:“耶律延禧真他娘的是个怂货,他那胆量和尿脬一样。”
史官记了下来,没忍住询问:“请问官家,此言何意?”
林玄礼问:“你玩过尿脬么?本来不大一点,一吹就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