过了五天,高蜜回来禀报:“刘贵妃差点气晕过去,但没敢说什么,咬牙切齿的领旨谢恩了。”
林玄礼惆怅的从身边拎出《清明上河图》画册版,抚了几下:“我就知道她会逼我,她是那种不依不饶的人。唉。让人去祭告先帝,把这幅图烧过去。”
又过了数日,交趾的处截获的金银和木料运抵京城。
林玄礼兴高采烈的看着这几张雕花镶金的小桌、棋盘,还有两根原木:“可惜了,挺好的木料被他们砍得像狗啃的骨头一样。叫木匠来,弄块板子下来,我要车珠子。”
早年间弄出来了车床,后来又改造了一番,手摇和脚踩水车两种驱动方式的车床,车出来的珠子圆润漂亮,因为稀罕,带有车痕的珠子反而比手磨的木珠或菩提珠更华贵些。
木匠拿着大锯,试图切下一大片木料。
这才知道这木头有多硬。
林玄礼看完了三本奏本,又看了看交趾国国王的自辩书,写完了一番批示,那边才锯进去一厘米深。这木料要切个圆片下来,直径一尺五。
“启禀官家,温氏和沈氏求见。”
林玄礼:“传。”
俩小姑娘又打扮的端庄素净,款款下拜:“官家万福。我们俩,想举荐一个人。”
“哦,是谁啊?”莫非是她俩的男朋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