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不管是在客厅还是在训练室,她都没见到某人的身影。
“加菲呢?”她奇怪道。
“回房间了。”团战正进行到胶着的时候,sh眼睛不离电脑屏幕地回答,“说反正一个人单飞也没什么意思。”
这句可能连覃书都没想到会由他人代为传达的话让盛忆心里小小地乐开了花,她蹬蹬蹬跑上楼,走到左边走廊的最尽头。而后停了停,看着上面挂着的“加菲”的名牌,盛忆抬手敲了敲门。
“请问。”
她清清嗓子,开口道:“国服第一法鸡在吗?”
房门应声而开。
“不在,”覃书站在门后,笑得眉眼弯弯,“国服第二法鸡在——我可不敢争国服第一的名头。”
“在我心里你就是国服第一法鸡。”
盛忆正色道,又探头看了看他身后,“你想跟我在门口站着聊?”
“请进。”他从善如流地侧了侧身,明知故问道,“回来了?”
“回来了。”
她霸占了房间里唯一一把椅子,开始正大光明地四下打量起这里的布置来。这还是盛忆第一次踏足自己男朋友的房间,她总觉得这房间比她自己的还要干净整洁几分,半晌,她才说出了自己过来的真实目的。
“……来找你求安慰了。”
送走父母时强压下的委屈低落在这会儿重新涌了上来,盛忆也没再掩饰,后背靠在椅背上。而在覃书看来,她脸上写的全是“我不开心”、“快来安慰我”、“求顺毛”——所以他也真的就这么做了,在走过去伸出手的时候,手下的触感就如同他想象一般柔滑。
对于盛忆来说,在他手心贴上她头顶那一刻,有什么东西突然无声地炸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