方明杰满口应了,又问:“什么大师?写剧本的还是琢磨演技的?”
“都不是,”顾岷揉着额头,“能解梦的。”
方明杰:“???”
金牌经纪人的规矩便是不能问太多,他虽然内心好奇的好像猫挠,却一句话也没有问,立刻便扭头去办这事。方明杰做事很靠谱,中午便把所谓的解梦大师请到了顾岷面前,圈里头知道的大师不多,能混出点名头的就更少了,好巧不巧,请来的就是当时给江邪解梦的那一个。
顾岷态度很客气,彬彬有礼地请了对方坐,随后叙述了一下自己变为花洒的梦境。
那大师一听,嘿,这事儿我熟啊!之前正好有个人拿着相同的梦来咨询了我,于是他信心十足,把之前的说法又拿出来讲了一遍,煞有介事:“我觉得,是你对那个人的身体抱有些幻想。”
瞧见对面客户的表情,他又言之凿凿加上几句:“你看,这洗澡,肯定得脱光衣服是吧?这花洒,肯定是要安在浴室里的对吧?你想想,这做梦都想看对方脱光衣服……”
他两手一拍,“这不就对了么,还能是什么毛病?”
顾岷思索了一番,居然说:“我觉得大师的话果然有些道理。”
大师很满意,因为他上回提出这建议时,对面那小年青脸色难看地像是生吃了三斤生橄榄,并给他回了冷冰冰的俩字:“死吧。”
相对而言,顾岷就要诚实的多了,他送走了大师,仔细想了想,觉得的确是时候了。
两次三番做这种梦,说不定当真是自己心火太旺的原因。
……直到这一晚,顾岷牌被子眼睁睁看着江邪淡定地把手铐、红绳及一系列需要的用具放在枕头下面,他才知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