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华本人倒是不怎么在意这件事,前些年有人做媒他都回绝了。林母还担心他惦念着前妻秦秋,其实是多虑了,林华心里有杆秤,有考量更为慎重而已。
前两年刚离婚,林华既没那个心思,而且要是再婚的太快,就担心又有什么是是非非来,他一心专注在部队工作和任务上,几年努力下来,也不用再受到秦家或陈家的影响。
这些事情他也很少同家人说,萧函经常去他所在的部队,看出了一些而已。
萧函和林母逛着百货商店,没想到也能遇到秦秋。
首都说大不大,说小也不小,自从秦秋和林华离婚后,两家人就再也没打过交道,也几乎就没碰到过面。
秦秋和几年前相比没有太大的变化,依旧是气质清冷,而且更加显得知性优雅。她身边还陪同着一个年轻陌生的女孩,像是大学生刚毕业的样子,挽着秦秋的胳膊走进来,语气轻快道,“我朋友说,最近这里的衣服都是从南方进的货,不少还是港城最新时髦的样式。秦编,你看有没有你喜欢的。”
秦秋见到林母和萧函,也是神色微微一僵,但很快恢复了淡然从容的神色,微微点了点头,“林伯母,林云。”
秦秋自认很有礼貌,也不屑于那种婆媳妯娌争斗,哪怕是离了婚,见面也是大方得体,让人挑不出错来。
林母轻哼了一声,对秦秋没半点好脸色,连面子情都不愿意装,“担不起你叫一声伯母,我们林家和你可没什么关系。”
即便几年过去了,林母对秦秋还是很有怨气,毕竟当初不是什么好聚好散。
林母也不顾刚才还看中想给女儿买的裙子,拉着萧函就往外走。她对秦秋的厌恶已经到了都不愿意和她待一个店里。
导购员拦也拦不住,心里大叹可惜,毕竟林母想买的可是一件价格不菲的裙子,只能收拾笑容招呼秦秋两位新客人。
“秦编你认识吗?这人怎么这么没礼貌啊。”秦秋身边的年轻女孩为她抱不平道,她叫白湘,是今年刚进报社的大学生。
秦秋从京城大学离职后,又换了两所大学,教书能力和学术功底都没什么问题,但始终摆脱不了流言的困扰,首都这地方也不大,老师毕竟是教书育人的职业,其他学校也不是很愿意聘请她,最后辗转进了秦秋大姨开的杂志社担任编辑,也算是安定顺遂。
秦秋语气淡然,似是毫不在意地道,“她是我前夫的母亲,可能是因为离婚的事对我有些怨言。”
白湘握了握拳,“哼,肯定又是一个恶婆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