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老师连劝说都没劝,也就旁敲侧击问了问她的想法。然后发现程音的心态很稳,目标也很坚定,压根就没动过改变的心思。
宋老师又笑道,“省数学协会的颁奖仪式就在周末,记得你还要去领奖的。”
……
领奖的事,萧函跟程父说过之后,程父就坐立不安,手足无措的不知道该怎么办才好。
因为萧函告诉他,父母会坐在第一排。
当然不是所有人都这个待遇,但谁让萧函拿的是省赛区满分第一名,还是负责捧杯的。
萧函安慰他道,“就一件小事,放平心态在下面坐着就好了,没什么的。”
程父好不容易被萧函安抚平静下来的情绪,随着陆续打到家里几乎轰炸的电话,瞬间又紧张起来了。
“我听说省赛就可以参加自主招生,保送了是吗?”
“程音要去首都比赛了?”
……
这么多问题,程父也不知道该怎么回答,根本应付不了。
知道程父没有什么出席正式场合的衣服,程大伯还特地在电话里说把他没怎么穿过的西服皮鞋送到他家,还再三叮嘱道,千万不要给孩子丢脸了。
以致于程父连晚上睡觉都不安稳,对妻子孙萍说,“我就是个工厂上班的粗人,没见过什么世面,到时候会不会丢孩子的脸啊。”
结果第二天,程父就看到放在茶几上的礼盒,里面有一套崭新的西服外加鞋子,程父也不认识这是什么牌子,是萧函给他买的,用学校发的奖金,连着几场考试,学校的奖励都不少,尤其这次复赛冠军,连市教育局都有奖金。
程父小心翼翼地摸着盒子,“花了不少钱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