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原身的记忆在,萧函写起回信指令来也是随手就来,不过想到之后的剧情,她又多做了些安排。暗探接了信后又照原路返回,很快消失在了房间,仿佛从未出现过。
萧函也看着侍女阿蝉将绢布和密信全部烧成了灰烬,然后埋在盆栽底下做了花肥。
因此闺房里的花木盆栽挺多的,韩府的人都以为韩菱喜爱花花草草。
原身有过目不忘之能,但更多是后天强迫自己练出来的,为了避免出现叛徒,情报泄露,在大兴的许多重要机密都只记在她一人的脑子里。
“小姐,已经丑时一刻了,早点歇息吧。”
侍女阿蝉有些担忧道,看着小姐白日要应对大兴的簪缨贵族,还有韩府那些蠢笨之人,晚上还要审阅各处暗线传来的情报消息,作出调度安排,哪怕殿下已经习惯了,她也忍不住为殿下心疼。
“我今晚睡不着,想看看月亮。”萧函走到窗边,原身也喜欢赏月,不过她最喜欢的是北殷的明月,在北殷王宫的高台上看,月亮苍茫又美丽。
萧函忽然道,“阿蝉,你想回去吗?”
阿蝉也是自小就陪原身来到北殷,对韩菱的忠心度也极高,
阿蝉不假思索道,“想,阿蝉想陪小姐一起回去。”
萧函笑了笑,道,“放心,阿蝉,很快的。”我们很快就会回到北殷的。
的确很快,破军透露的不止是他升官的消息,还有就是北境兵力出现调动,许是会有大动作。不怕它不动,就怕它一直稳如泰山,动了就会有破绽,也是机会。
……
穿来的第一夜,萧函就睡的昏昏沉沉的,做了一宿的梦。
醒来后,萧函叹了口气,梦里的人是司徒怀箬。
少年一袭僧衣的司徒怀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