萧函神色也冷了下来,
“我说的是不是假的,你自己该最清楚。还有,”她神情冷漠,居高临下道,“我是唐家的继承人,该怎么说话怎么做,还论不到你教。”
说完便转身走了,留下唐褚年都快气疯了,握紧的拳头咯咯响,尤其是脑海中回荡着她最后一句话。
她才十七岁,就已经敢踩在他头上了。
……
萧函与唐褚年闹得不愉快得的事,老爷子也很快知道了,毕竟唐褚年都被气得不住在唐家了。
唐家换了佣人之后,他两眼一抹瞎,还有个唐渔每次见他不气死他不痛快的,唐褚年自己呆的也憋屈,就以忙工作为由这阵子在外面住了。
老爷子有些无奈,他虽偏着孙女,但还是抱着希望让褚年日后好好辅佐唐渔的。
唐褚年不在,他只好问唐渔是怎么回事,
萧函给面包抹了抹草莓酱,散发的味道也更加香甜可口,漫不经心道,“许是我说的话不中听吧,让他对我难有什么好脸色。”
老爷子有些疑惑,“你说了什么。”
萧函淡淡道,“我问他是不是对江楹有特殊感情。”
幸好老爷子没喝粥,不然都容易呛着,但还是大惊了一下,“你、你怎么会这样认为?褚年和江楹……怎么可能呢?”
老爷子皱着眉头,尽管从头到尾他俩都没有血缘关系,但以曾经的叔侄关系和近二十岁的年龄差,怎么也不可能的,老爷子也从来没想到这一层去。别说是真的,光是猜测传出去都是丢人现眼的丑闻,老爷子的思想还是偏传统的。
“别胡说,这怎么可能呢。”
“我说的未必是假的。”萧函笑了笑,然后咬了两口涂满果酱的面包,又喝了热牛奶。这些天的相处她也摸清了些老爷子对她的底线,也不怕说什么惹他生气的,提起来也只是给老爷子打个预防针而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