根本无力再竞价错失这件灵物的钱柔跺了跺脚,恨恨道了一句,“哼,靠男人算什么本事。”
钱柔轻蔑地看向萧函,在她看来萧函身上的气息与普通人无异,只可能是沾了别人的光才有幸参加这种玄学界的盛会。
不像她不但出身玄门正派,而且天资不错,出师后也接过几回任务,在外面别人见了她都是恭恭敬敬的,钱柔自然瞧不起俗世里这种凭着张脸蛋拜金依附男人的菟丝花。
谢青衡闻言立即变了脸色,言辞凌厉又刻薄地回敬了几句没有礼貌教养的话。周围也有不少人看过来了,见自己当着这么多人的面丢脸,钱柔又羞又气,都快哭出来了,她身边的师兄脸色也很难看。
萧函淡淡道了一句,“好吵。”
萧函点了点头,这里几乎都逛了一遍,除了最后这块月骨胶,也没有什么有价值的东西了,可能还要等下午的拍卖会吧。
两人转身就走,这种不给任何眼神完全漠然的态度,更令钱柔觉得羞辱,扭头就气呼呼地跑了,她师兄连忙追上去。
见谢青衡对身边的女伴这么维护又温柔小意的样子,不由得让一些同为年轻修行者们化身酸柠檬了。女的羡慕萧函有这样的‘二十四孝男朋友’,男的嫉妒谢青衡家里人任由着他这样霍霍,真不愧是玄学界大家族出身的子弟。
像林大师这些前辈大师顶多一笑了之,说句年少轻狂罢了。林大师更加坚定他之前的猜测,那小心翼翼贴身保护的样子说不是捧在手心上的女朋友,谁信呢。
谢青衡觉得他的求生欲又达到了一个新的峰值。
…………
谢向南正与其他几位地位不凡的玄学世家家主说话,无意间就被打趣他儿子在交易市场‘冲冠一怒为红颜’的事。谢家主扯了扯嘴角,不知该说什么好。
这时一道阴阳怪气的声音响起,“谢家主的儿子的脾气还是得收一收,这般盛气凌人只怕会得罪人。”
说话的人是个身着长袍广袖,年纪看似五十左右的老道人,面容普通,神色有些不善。钱柔正是他的独生女,自然是疼爱有加。钱柔没能抢到东西又受了气就跑回去向他哭诉了,为此钱道人还训斥了自家弟子,连师妹也照顾不好,生生受了外人欺负。
林大师听着有些奇怪,他印象里谢青衡这个小辈虽然年轻,但也是性子谦虚温和,并不是不给人面子还是对个女孩子当众斥责的那种。
他刚想打个圆场缓和两方之间的气氛,就听谢家主先开口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