吕小启无语地抬头望天，看到的是芒砀山号的天花板。他却是能想象星际投影中的莫甘娜会是一脸的理直气壮和嘲弄，更加拿捏不准了。

“总不成是德诺干的？”吕小启说话有些难受，自己说很快又有星际投放的回音，非常不习惯也忍着，继续说道：“真是这样的话，我需要怀疑他们的智商。”

“嗯？！”莫甘娜挥了挥手，对画面之外的谁说道：“查一查，是谁搞的直播。”

画外音是阿泰，给的答案是转播的信号源来自德诺三号，无比肯定的说就是德诺干的。

不知道多远的星空正在牺牲和流血，一件本来挺悲壮的事情，慢慢地在变成闹剧。

“我给你德诺三号的权限。”伶风是真的被气哭了，用愤慨的态度念出一段密码，压抑地说：“你查，好好查！”

这一件事情是到处透着诡异，吕小启真的很想搞清楚是怎么回事。

有了德诺三号的密码，吕小启访问进去之后是“逛”了一圈，与交战一边的链接仅是正常的通讯互联，还真的不是在搞转播。

“除了德诺三号之外……”吕小启没切断对德诺三号的游览，还不留痕迹地翻找着某些信息，一边对莫甘娜说道：“德诺还有其它的超算吗？”

“他们有个鬼！”莫甘娜先是嫌弃，后面露出了诧异的表情，反问：“你控制了德诺三号？查不到转播数据源？等等！我可能知道怎么回事了。”

“我似乎也猜到了。”吕小启脸色不由自主是变得有些阴沉，说道：“大时钟。”

莫甘娜几乎是与吕小启同时说话，她说的是：“卡尔。”

话音落下，星际投影被莫甘娜切断，全球可算是清净了下来。

吕小启没有多与莫甘娜说什么，正要挂掉却是听到杜蔷薇的声音，让莫甘娜给抢先挂了。

切断通讯之后，吕小启保持面无表情，对伶风张了张嘴不知道该说什么。

事情需要捋一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