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概是五秒过后，门却是打开，一个看着很是温和的黑人出现，对着撕心裂肺哀嚎的史蒂芬·斯特兰奇招了招手。

史蒂芬·斯特兰奇面对这戏剧性的一幕有些没反应过来，下意识抬手指尖对着自己，像是在问自己的理解有没有错误。

后续的发展当然是史蒂芬·斯特兰奇进入了卡玛泰姬，然后被卡尔·莫度安排好住所。

刚才吕小启其实是被吓一跳，他关门的瞬间，一个闪电带火花的玩意出现，卡尔·莫度出来的第一瞬间是开门。

“古一法师无法见你。”卡尔·莫度不知道是从哪回来，显得是那么的风尘仆仆，说道：“她感谢你没有进入藏书阁，其实就算你硬闯门进去，也会是进入其它的空间。”

吕小启对此没有什么表示。他不是有节操，是不清楚会面对什么样的魔法陷阱。

“当然了，古一法师之所以感谢你，是因为你真的想要洗劫能够办到。”卡尔·莫度对吕小启事实上是有很浓烈的好奇心，他像是被交代什么似得忍着好奇心不问，念台词一般地说：“古一法师说，她能保证我们与你们会是天然的盟友，不用发生什么不愉快的事情。该发生的事情是一种概率，她并不保证会没有出现改变，一切都需要你们自己去进行选择。”

所以，是古一虚了？

吕小启就是想要得到这个答案，对盟友之说也是相当满意。他看到梳洗并刮掉胡子的史蒂芬·斯特兰奇出来，比较友善地对着史蒂芬·斯特兰奇笑了笑。

“你那一脚真漂亮。”史蒂芬·斯特兰奇到现在已经明白吕小启不是卡玛泰姬的成员，但是对卡玛泰姬都重视的吕小启显然不会自找不愉快，以一种解除误会的方式先抱怨一句，再说道：“你也是超凡世界的一员吧？”

吕小启已经达到过来的目的，他简单地与史蒂芬·斯特兰奇聊了几句，离开卡玛泰姬。

差不多是吕小启离开后的下一秒，古一是从闪电带火花的圆圈中走出来。

“我暂时不能与之多接触。”古一完全不用解释，却是依然说道：“他代表着无限的可能，未来并不固定。我能有限地去影响，却是无法左右他会去改变什么。”

“既然这样……”卡尔·莫度显然已经知道事情的经过，沉闷声问：“为什么不选择将他永远地困在时间长河？”

“我没有说清楚吗？”古一苦笑说道：“不但是我，可能没有任何存在能够困住他。”

重新回到木卫四的吕小启已经换了个心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