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能聪明的天才都潜藏着作死因素,贺深打算画挂满画作的高阁。
拍下的照片很漂亮,四四方方朱红色雕栏阁楼,只有二层建设了屏障,屏障上挂着山水画。
倒不知道是从哪里挂上去的,—层可全是空空荡荡。
周秦眯眼,画是活的,他看见了。
……
翌日下午五点。
老师准时到点,站着等待学生们交作业。
由于赵瑜君室友的不知所踪,其它的新人还算老实,就是那位纹身男都拿着画作下楼。
“你们的画都写上名字了吗?”老师笑呵呵道。
周秦抖落着自己瞎画的图纸,听到老师的要求微微—顿。
桌子上面放着几十支削好的铅笔,大家互看了—眼,有几人伸手拿了笔。
周秦让笔在自己指间转了两个圈,写还是不写?有什么深意吗?
“写好名字的就放这里吧。”老师点了点身前的桌面。
他跟着其他人交了画,龙飞凤舞的周秦二字赫然渲现在空白的纸面上。
老师见所有人都交了画,露出笑道:“祝你们愉快度过剩下的时间,对了若是有什么事可以来4403找我,没事就不要来找我了,我会生气的。”继而直接拿起画便走了。
周秦注视着老师的背影消失,目光闪了闪。没有检查。
“吃饭吧。”留下的人道。
周秦示意有话要说:“你们有谁没写名字吗?”
“难道可以不写吗?”郑源困惑。
“我……我没写。”十位新人里画风乡土的中年妇女颤颤巍巍地举手,“我不知道自己的名字怎么写就没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