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有什么事?”男人语气依旧不冷不淡。
迟殊颜还是十分不大适应这男人冷淡寡言的语气,开口道:“我可能这一两天得出门一趟!”
“嗯!”
嗯?是什么意思?
迟殊颜颇有些失落,还想说话,那边男人已经表示有事要忙!
迟殊颜只好主动先挂了电话。
这电话接了比不接还好,一想到以前若是她要出门,男人必定问事无巨细,如今恐怕对方不在乎或者在他心里,他是真决定分手,所以她的一切同他并没有关系。
迟殊颜心里十分失落,不明白两人怎么就闹到分手的地步,不过到底分手这事理亏的是她。
她也再一次明白有些话真不能轻易随意说,说了就是伤人,哪怕你心里没这个意思,但对方会听进心里,会心寒。
迟殊颜一路想着她同祁臻柏的事,自然不愿意就这么轻易分手,打定主意等解决了这事,再同对方好好谈谈,好好补偿补偿对方,她现在倒是想好好补偿对方,只可惜时机不对,她想腾出时间也没空。
想到这里,迟殊颜不免有些头疼。
迟殊颜一路想的十分入神,还是等司机把车停下,说到了,迟殊颜才回神,立马付了钱,下车。
迟殊颜收敛心神,轻车熟路坐电梯去卫潘阳病房,卫潘阳病房离的电梯有点小距离,得走一小段长廊。
迟殊颜顺着方向走,远远瞧见卫潘阳的病房号,没多久,病房打开,是卫母,迟殊颜刚想同卫母打招呼,就见她关门的姿势不对,动作蹒跚还有些僵硬,完全不像人的动作,迟殊颜脸色一变。
再看对方关门之后,动作蹒跚掂着后脚跟走路,同手同脚走路。
迟殊颜一时不确定卫母是活人还是只是被附身,不过卫母周身带着白光和黑气,显然应该是刚被附身不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