倒是刚进燕京大学不久的年轻蔡老师眉头紧紧蹙起,语气不大好阴阳怪气道:“司机都上车了,时间也差不多了,耽搁了学生的时间怎么办?”
陈锦当没听到蔡宣乔阴阳怪气的话,直接下车,老于也把姓蔡的女人当陌生人,心道这会儿老陈下车说会儿话算耽搁学生时间,那刚才这女人上洗手间上了这么久算什么回事,不算耽搁学生的时间?
若不是知道这女人跟黄主任‘关系匪浅’,老于非得怼一句。
见两人都把她当透明人,气的蔡宣乔嘴歪了。
车下,张辅导员瞧见陈锦立即道:“老陈,我这不有个学生对画画特别感兴趣,不过我觉得这学业没法三心二意,劝了这孩子也不听,所以下午你能不能帮我带她去见识一下?顺便瞧瞧这孩子有没有绘画天赋?也好让这孩子死心!”
张辅导员一时找不到借口,只好睁眼说瞎话。
陈锦瞧了眼站在张辅导员面前的迟殊颜面色一愣,眼底透着疑惑,之前办公室里老张可没跟他提过任何这孩子对画画有兴趣的事?瞧老张对这孩子一直和颜悦色也没有丝毫不满过,陈锦一时间颇为怀疑张辅导员的话,又想不通他扯谎的理由。
陈锦猜测颇多,眼底透着疑惑:“这孩子下午还有课吧?缺课没事?”
旁的辅导员生怕学生跟不上、缺课,老张这是怎么回事?
陈锦倒是没有怀疑老张的其他心思,只以为他想靠这办法让这孩子以后乖乖专心上课读书,也算是个不错的办法。
最终他还是在张辅导员劝话里接受了这事,点点头:“成,这事没问题!”
见陈锦答应,张辅导员松了一口气。
迟殊颜也算勉强松了一口气,同时也对张辅导员临时瞎掰出一个借口也算是有些佩服了。
当然,临时突然过来并不是全因为心软。
从刚才离开办公室她心里总有些不安,毕竟之前她追那鬼东西追到北桥山、南桥山那一带就没再瞧见那东西,总觉得有些不对劲。
如今这位陈老师突然要带这么多学生去那一带写生,她总有些不安,所以过来瞧瞧,果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