蔡有才到如今地位,还是见过一些世面,也相信一些风水的问题,不说之前这小姑娘十分准确指点了他一番,虽他现在不敢百分百确认李甜肚子里的孩子不是他的,但这小姑娘指点的他媳妇出轨以及说他家那天有‘好事’就真有‘好事’,说的那是一个真准,更别说她还指点让人避开人祸,现在蔡有才对面前小姑娘那是一个深信不疑的,压根不敢轻易得罪。
没等蔡有才客气寒暄完,蔡老太太先坐不住急道:“小大师,大师,多谢你之前的指点,太感谢了,要不是您,我现在还不知道我那儿媳妇竟然在外面有了人,对了,你现在能不能再帮我儿子面相,瞧瞧我老蔡家什么时候能够抱孙子?”
蔡老太太把她蔡家抱孙子说的那叫一个可怜艰难。
不过迟殊颜可压根不同情面前这重男轻女的老太太,再说这老太太穿金戴银穿的也好,过的十分好,一点不像吃过苦,哪里可怜?
倒是被老蔡家踹了的那前头的儿媳妇和那两个孙女十之八九恐怕过的不是太好,迟殊颜同老蔡家前头的儿媳妇虽然没有交情,可同为女人,自然没法容忍如此重男轻女的老太太。
她脸色也不变,敷衍瞧了眼蔡有才的面相,还是两天之前那句话,他这辈子只有两个闺女,真想要儿子,只能替旁人养儿子!
一句话噎的蔡家老太太和蔡有才哑口无言、脸色铁青骤变,尤其是老太太尤其是听到小大师前半句说他儿子这辈子只有两闺女没有儿子,眼前一阵发黑,刺激的差点晕厥过去,还是蔡有才眼疾手快急忙扶住他亲妈。
蔡老太太才喘过气渐渐冷静下来,一脸呆滞、不敢置信,面色十分受打击。
迟殊颜刚才嘴巴虽然说的毒,可她还真担心自个儿把这老太太刺激的晕倒在她摊位前,她的正事可不是只顾蔡家的事,见老太太还想再提孩子的事,无非是怎么能让她老蔡家有孙子。
这忙她可帮不上,登时把蔡有才面相的事一一详细说出,抢先道:“其实蔡先生耳垂厚实,额头宽阔,这辈子事业运不错,不缺富贵,但子嗣宫颜色黯淡,这辈子确实只有两个闺女,没有儿子,真要想儿子,确实只能替旁人养儿子,奉劝一句,亲闺女未必不比儿子靠谱孝顺,更别说养子,若是我之前没干涉,您老蔡家确实能有‘儿子’,但蔡先生同这‘儿子’相克,虽然一辈子富贵,但年老晚景十分凄凉,还十之八九有可能被人害的早亡!”
话一顿,迟殊颜把蔡老太太和蔡有才惊恐的神色收入眼底,继续道:“老太太,蔡先生,你们好自为之,我言尽于此!下一位!”
后面排队的人见前面老太太和一中年男人一直呆呆坐在算卦的位置,十分心急,立马出声赶两人起来。
还是蔡有才先回神急忙把老太太拉开,他人虽然把老太太人拉开,可神色依旧十分恍惚茫然又惊惧,同老太太一起站在旁边久久没动,脸上残留惊恐的神色。
刚才小大师的话,他不清楚他妈有没有听懂,可他却听的十分清楚明白,也就是说,若是前两天这小大师没出声干涉,这会儿他还真陷在‘有儿子’的狂喜上,毕竟这儿子他跟他妈盼了这么多年。
只顾着狂喜,哪里可能怀疑李甜这女人会背叛他,更别说知人知面不知心,他哪里能想到嘴巴那么甜的女人能同其他男人搞出这么一个孽种,还想让他老蔡家和他帮两奸夫养。
要是没有大师的话,他还真以为李甜肚子里的孩子会是他儿子也不会怀疑她,不仅会把这孩子养大,还会把自个儿打拼的事业都给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