胡云见她点头,半响没有开口,面上倒是下了什么决定突然说道:“大师,我是真觉得丽玲姐撞邪了。其实丽玲姐出事前些日子,她就遇事了,精神状态特别不好,”说到这里,胡云脸色十分苍白,像是想起什么恐惧的事道:“当时丽玲姐总说半夜有什么东西主动开她的门进来,在她的房间里到处走,有时还站在她床头盯着她瞧,更多时候那东西一直藏在床底敲出动静,特别恐怖!”
胡云继续道:“刚开始丽玲姐以为是那间房间的问题,为此还换了不少房间,甚至还换过酒店,可那东西就跟缠上丽玲姐,怎么也甩不开?丽玲姐那段时间都崩溃了,幸好那时候,我陪在丽玲姐身边,对了,还有大师您给丽玲姐的符安慰着丽玲姐,其实刚开始的时候,我也不信这些,可有一次我陪丽玲姐一起睡觉的时候,我也听到动静了!”
胡云说这事抖着身体,浑身充斥恐惧,从那晚起,胡云也觉得自个儿有些颠覆人生观。
那时候她有心替丽玲姐找其他人帮忙,只可惜其他人纷纷帮不上,不是不信就是嘴巴上敷衍说几句。
“既然如此,严小姐没想过找大师?”迟殊颜眯起眼问。
胡云连忙点头:“想了,想了,其实有一次丽玲姐睡觉的时候,她说晚上有一只凉冰冰的手一直摸她的脸,那时候丽玲姐真的吓坏了,心里就决定找大师了,她那时候想找您,还说是您的符救了她,她还让我特地打听您的联系方式。只不过我还没打听到您的消息,丽玲姐的好姐妹说给她找到了一个也特别厉害的大师。”
迟殊颜在听到胡云最后一句话,眼皮跳了跳,她总觉得胡云口中这位丽玲姐的好姐妹跟袁媛那女人脱不了关系。
下一秒,就听胡云道:“丽玲姐的那位好姐妹姓袁,叫袁媛,是丽玲姐最好的朋友闺蜜,丽玲姐拍戏的时候,她就时不时经常来找丽玲姐。”
迟殊颜听到‘袁媛’这个名字,心里一些猜测也应证大半,眯起眼语气试探道:“哦?这位严小姐跟这位袁小姐关系很好?袁小姐对这位严小姐怎么样?”
胡云在严丽玲身边当了半年的贴身助理,她还是十分清楚她身边的朋友关系,不过不知是不是胡云的第六感,她总觉得丽玲姐对那位袁小姐比那位袁小姐对丽玲姐掏心掏肺好太多了。
而且有时候她总觉得对方不是怎么真心对丽玲姐。
她记得有一次丽玲姐男朋友和那闺蜜一起来看丽玲姐了,在三人在一起的时候,那闺蜜一直调侃丽玲姐同她男朋友有多配有多配。
可有一次,她临时来酒店拿东西给丽玲姐,亲眼在酒店瞧见丽玲姐那闺蜜就站在门外走廊不远处阴晴不定死死盯着丽玲姐的门缝隙里,表情特别恐怖又妒忌。
她记得当时丽玲姐和她男朋友应该在酒店房间里,而姓袁的这个女人应该早找借口先走了。
所以不管丽玲姐平日在她面前多夸姓袁的那女人,胡云始终对那女人并未有什么好感,心里总有些异常,只是有些事她不好多说。
胡云斟酌了许久才开口回答:“丽玲姐对她那位姓袁的闺蜜特别好,可姓袁的女人对丽玲姐未必真有掏心掏肺那么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