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符箓刚贴!
金光大盛,没多久原本可怜兮兮婴儿的哭喊变成凄厉诡异的成人嚎叫从她肚子里传来,伴随浓烈的黑气从她肚子里不停渗出来,又被贴在肚子上符箓冒出的金光凭空击碎击散。
杨昆此时先瞧见这画面听着徐童肚子里凄厉诡异的嚎叫,又是震惊又是头皮发麻惊骇先忍不住抖着嗓音喊了出来,语气结结巴巴满是慌乱,整个人仿佛要吓晕厥过去,语无伦次喊阮盛林的名字:“盛……盛林!”
阮盛林这会儿没比杨昆好过,甚至比刚才她凭空把那东西变没了还震惊又惊骇,眼前一阵阵发黑骇然盯着徐童的肚子,不知想到什么,整个人惊的浑身都在抖,脑袋一片空白,整个人就跟石雕的只会傻傻扶着徐童,过了半响他才反应过来到底发生了什么事,登时脸色立即大变刚想开口,又想到刚才迟大师交代的话,阮盛林只能强压下心里的惊骇和惊恐压下,咬着牙乖乖闭嘴。
可因为太惊恐,他牙齿一直打着颤,可见吓的真不清。
迟殊颜此时可没空理会一旁受刺激太大的杨昆和阮盛林两男人,一直盯着徐童和她的肚子。
随着黑气越来越浓渗出,徐童的哀嚎也越来越惨,只觉得自己肚子里像是有什么东西东撞西撞要从她肚子里破土而出,徐童本就不是一个能挨疼的人,这痛楚差点没疼的让她直接昏死过去,一直喊着疼。
没多久她脸色越来越白,浑身湿淋淋的像是从水里打扰出来的,嗓子也嚎的干哑。
迟殊颜瞥了眼徐童苍白的脸色和肚子,见她肚子里浓厚的黑气越来越淡,心里松了一口气,随着最后一丝黑气渗出,两张驱邪符也变成焦黑的灰烬,迟殊颜松了一口气,见对方脸色太难看,她还真怕人下一秒直接晕死过去,她只好运气灵气往徐童身体里输送,直到瞧见她脸色转好一些,她这才撤了灵气,边让一旁两男人把人扶到旁边沙发坐着。
只不过迟殊颜高估两人的胆量或者应该说她想事情没想周到,换了哪个普通人瞧见刚才画面能不惊骇还能淡定,而且真说起来,两人胆子还算大,至少没吓晕过去,这不两人傻愣愣听她的话要扶人过去,可一迈腿,两人腿一软,直接瘫软在地,还是迟殊颜手疾眼快捞住徐童,这才把人连带着一起摔倒,迟殊颜这才瞧了眼身旁两男人脸色,就见两人这会儿脸色惨白的跟鬼一样。
迟殊颜很快想明白事情原委,只好自己扶着徐童先过去沙发躺着,边让两男人缓缓神,怕两人呆愣太久,她忍不住提醒道:“缓了神就过来,我还有其他正事交代!”
如果说阮盛林刚才还把面前小姑娘当一般大师对待,那么从刚才她漏出的手段,这会儿看人完全是看神人,只不过刚才场景太惊吓,受刺激太大,还是杨昆先反应过来,忙扶起盛林,走到跟前,一脸恭恭敬敬,这态度比起刚才简直恭敬了几百倍:“大……大师,童童怎么了?没事吧?”
第一百零六章 那东西怎么跑到卧室的?
“我……没事!”徐童先一步开口,虽然脸色还是十分苍白,但气色比刚才不是好了一两点。
一旁原本担心惊恐的阮盛林和杨昆见徐童还能说话,不管怎么样,心里还是松了一口气,只是这口气还没松下,想到刚才面前大师诡异驱邪的画面,两人再次没惊的一口气岔了,满眼惊恐。
包括阮盛林在内此时冷静过后,面色依旧惊恐十足,他现在是彻底相信这世上一切皆有可能,也相信面前小姑娘不仅是大师还是非同一般难得见的高人,甚至神人也不为过,阮盛林心里憋了不少疑问,也压根不知道到底是谁在背后真正害他。
现在回想起来,这一切似乎所有都针对他来,蔡婶并不算什么,阮盛林心里一阵发寒,他一直知道这圈子里水深,所以平日作风一直谦逊温和,从没给人脸色瞧也没有故意摆过架子,他秉持‘平日做人尽量留一线,日后好相见’的原则,哪知道仍旧会被人记恨,还使出这种阴损至极狠辣的手段,阮盛林几乎脱口而出立即问道:“大……大师,究竟背后真正是谁想害我?”
杨昆心里也迫不及待想知道这问题,以为面前大师无所不能,忙附和问道:“是啊,大师,这背后究竟是谁这么阴损想害盛林?盛林平日可从没做过对不起任何人又阴损的事。”
迟殊颜没想到面前这位阮影帝同经纪人会问她这问题,再瞧面前两人一脸信赖她说他们就信的模样,迟殊颜忍不住抽了抽嘴角,心理道她是人可不是神,真没法无所无能。
真论起来,既然这佛像是面前阮夫人收到,也只有她知道,说起来,她也有些好奇到底是谁想害阮家,直接问徐童道:“我想这问题阮夫人应该最清楚,不如阮夫人告知我们那人是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