迟殊颜觉得对方生气的重点应该在这里。
迟殊颜想着想着,也不知是不是心大又心宽,这不没多久还真睡着了,暖暖的被窝睡的她格外舒畅又舒服。
阳台外,男人掐灭烟头推门进来远远就瞧见大床上微微隆起的一团,男人冷冰冰的视线下意识立即温柔起来,冷硬深刻的轮廓也立刻转柔和。
只不过片刻后,待他想起傍晚盯着他媳妇温柔瞧的姓景的男人,男人温柔的表情立即褪去,只见一派肃杀和戾气。
祁臻柏强压下心里的戾气,只不过随着时间,他心里、面上的戾气有增无减,黑漆漆的瞳仁阴森晦暗的厉害,胸口一股莫名的暴戾汹涌。
‘咔’的一声脆响,祁臻柏顺着声响看向他左手腕的佛珠舍利,见佛珠舍利里黑气又增多一些,男人脸色此时越发阴晴不定,眼睛猩红闪过,胸口狂涌四窜的暴戾让他几尽失控,临近有一处桌椅,他大步走过去,抬脚猛地将桌椅踹翻几米,桌椅砸到墙面又滚落在地面,哐啷的一声巨响登时四分五裂。
可想男人用的力道。
这巨响不仅在安静的夜色显得格外突兀,熟睡的迟殊颜也被突然一声巨响吓的立即惊醒。
她赶紧撑起身体,眼睛茫然看四处边下意识喊祁臻柏的名字:“祁臻柏?老公?”
女人依赖的声音将阴晴不定失控的男人立即拉回,此时他就跟人格分裂症的人,一改刚才的暴戾,冷硬的轮廓在他还没有意识时先柔和,大步立即走到床上心一紧边温柔拍床上女人后背,一边温声低沉安慰:“乖!没事,继续睡!”
迟殊颜虽然醒了,可她没察觉危险后脑中的睡意越来越沉,这不听着男人哄人的话,她乖乖点头,躺回床上继续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