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木曾春菜好像一直以来都在有意回避自己的父亲与母亲的话题,只要一谈到父亲和母亲,她总是会一个人躲去角落。

北川寺颔首答道:“能够理解。”

是的,北川寺是能够理解的。

因为看着小木曾春菜,北川寺就想到了西九条可怜。她与小木曾春菜的遭遇基本相同,只不过一个是父亲,另一个是母亲。

北川寺也一直都在有意回避西九条可怜母亲的事情,争取让西九条可怜高兴地成长下去。

有他在,西九条可怜就不会受任何人欺负。

这是北川寺对西九条可怜的承诺。

也因此,西九条可怜一直都在健康成长着……虽说成长方向有点长歪了,总是有些莫名其妙的兴趣爱好,但她还是在成长着。

“我能否与春菜单独聊一聊?因为小木曾先生曾经有些话托我带给她。”北川寺思衬着问道。

“如果是那样的话……我们倒是没有多大问题。”小木曾武稍微思考一会儿,点头同意了。

“那我失礼了。”

北川寺站起来,跟着小木曾春菜的脚步走向另一边的小院。

他走了大概四秒钟便来到了长檐底下。

在院内开垦出来的小田地旁边,他看见了小木曾春菜的小小身影。

小木曾春菜正咬着牙,红着眼圈,一副忍哭的样子拔着杂草。

她不时地停下来休息十几秒,接着又用手臂擦擦自己的眼角,又开始拔起草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