总裁办的秘书助理们看见他的身影已经麻木,问都懒得问,一路开绿灯。
池月进入办公室,走到庄白桦面前,双手撑在办公桌上,直勾勾地看庄白桦,问:“那个人来找过你了。”
他说的是问句,口气却是肯定句。
庄白桦想了想,那个人应该指的是池敬业,池月连一声“父亲”都不想喊出口。
“是的,不过没什么事,我把他打发走了。”庄白桦怕池月担心,无法推测池月担心的是谁,迟疑片刻,说,“没有发生激烈的冲突,我和他都没事。”
池月嘴角下压,说:“我管他去死,你没事就行。”
这是庄白桦第一次听池月说脏话,池月的人设又崩了点,但他没有纠正。
毕竟父亲那么奇葩,池月偶尔骂几句发泄一下也不过分。
庄白桦安抚地说道:“我怎么会有事,你父亲还没那个本事。”
“之前明明被人绑架了。”池月无声地腹诽,然后说,“反正下次再看到他就把他丢出去。”
“不过,最近这段时间他没办法来骚扰你。”池月随意地说,“他被人狠狠揍了一顿,躺着起不来。”
庄白桦连忙撇清关系:“不是我做的。”
池月很平静,没有惊讶也没有气愤,说:“我知道。”
看来池月知道凶手是谁,庄白桦皱起眉,问:“是谁做的?”
池月离开办公桌,转了个身,斜斜地靠着,说:“管他是谁,打得好。”
庄白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