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的不试试?”池月嘴角的弧度压不住,他凑近庄白桦,用一种恶魔蛊惑迷途旅人的声音说道,“说不定会打开新的大门。”
庄白桦听出来他在逗自己,没好气地说:“不穿,要穿你自己穿。”
池月把裙子放在自己的大腿上,笑着说:“我穿你就穿吗?”
庄白桦觉得最近池月开朗了许多,总是动不动拿话逗他,庄白桦忍不住批评他:“没大没小。”
庄白桦嘴上似乎在责备池月,实际上语气宠溺,不痛不痒。
池月看着庄白桦脸上浅浅的笑容,手里拿着那条裙子,心里像有羽毛在刮过来刮过去,在他的心尖跳舞,让他每一个毛孔都在瘙痒。
他还记得几个月前,在游乐场的时候,他拿着从溪音身上扒下来的裙子,心里的第一个想法就是,让溪音穿简直污染眼睛,他想看这件裙子套在庄白桦身上的景象。
那个画面,一定美妙得让他神魂颠倒。
池月越想,心里越荡漾,直勾勾地看着庄白桦,庄白桦被他瞅得发毛,说:“你快把裙子放下。”
池月嘴角噙着笑,说:“说好了的,我穿你就穿。”
“等等。”庄白桦哭笑不得,“我没答应你啊。”
他身上穿着西装,此时房间里的空调打得很足,池月仿佛一个大暖炉,体温传导过来,庄白桦觉得有些热,伸手扯了扯领带。
池月的目光爬到庄白桦的脖子上,在领带与他的喉结之间来回巡逻,然后再次落回手里的裙子上。
池月眯起眼睛,开始在心里琢磨各式各样的方法,狡猾得像只狐狸,又强硬得像匹狼。
“真没必要顺着那些俄罗斯人,等卫丛森来就好了。”庄白桦这么说着。